拉比斯

拙笔枯墨,再写人间

[乌流]他与他的三次相遇

◇无意义废话文学

◇7K+字数

◇笔法生疏,错别字语法错误有,欢迎指出

◇就是一个乌队被打进海里,遇见小鱼组队救人的故事

◇角色流血受伤预警,不喜勿入,欢迎左上角

◇总而言之是一篇充满个人XP的产物




       乌尔比安可以保证自己是由于疏忽才被打下海的,这只刚进化不久的海嗣的进攻让刚被挡下攻击的他措手不及,几乎没来得及反应,他仅凭本能进行格挡,落入水中仿佛顺理成章。

       海水灌进身体的感受久违地舒畅,无光的海洋拥抱着他,他的故乡阿戈尔仿佛近在咫尺,不可言明的声音呼唤着他:“回来吧,回来吧。”仿若古老神话中神祇的低语。

       “深海猎人,理应回归深海。​”

       “不,是阿戈尔的深海猎人。”乌尔比安惊醒过来,双目隔着浑浊的海水看见眼前不知其名的繁华——一座海下移动城邦,属于阿戈尔,却不属于这里,惊讶盖过欣喜,又由疑惑取两者而代之。

      “歌蕾蒂娅,你这次最好听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臂上传来扯动的力,乌尔比安转过身,大片的恐鱼围绕着他,在流动的海水里起伏。他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的武器。锋利的金属在水中运动不见有任何阻力,血与水很快分辨不清,眼前的景色变得模糊,而恐鱼仿佛无穷无尽,他看向海底闪耀的灯光,向另一个方向游去,当务之急是解决掉身后的这一群恐鱼。



       海水拍打伊比利亚海上的礁石,深之又深的黑夜里,礁石的边缘却闪着月一样的白。乌尔比安扶着礁石走上岸,拖着的武器在崎岖不平的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,追赶着他的恐鱼刚被他甩在身后。海面上静无波澜,在阴沉沉的天穹下沉寂着,不远处,灯火乍现。

       细看之下,乌尔比安认出那挂着灯的船上站着的人是那个格兰法洛的阿戈尔,布雷奥甘的后裔,他为什么在这里?那艘木船在海中飘荡,平静的海面下一群黑色阴影悄无声息地向其游去,那群恐鱼找到新的目标了。

       如果是别人,乌尔比安不会去管,但两人作为同族,他却不能袖手旁观,况且那些恐鱼也是他引来的,他跳入水中,向着那点光亮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黑暗是杀戮最好的保护色,猎人如鱼得水地解决了大部分恐鱼,剩下的那些已不足为惧。

       海面上传来了一身惊呼,乌尔比安浮上水面,看见一只海嗣在把另一个阿戈尔人逼到船边,他破水而出跃上船只,寒芒一闪,将其击入海中。

      这样迅速的事件变化,让流明有些反应不过来,他怔愣片刻,最后凭借对方未改变的衣着和巨大的船锚式武器,辨认出来人的身份——那位他曾在格兰法洛镇外的荒原里所遇见的阿戈尔人,是的,阿戈尔,流明第一次见到他,就认为他是阿戈尔,而第一次相遇后发生的事与现在的情景也正好验证了他的想法。 

       “呃…这位先生,感谢您的帮助。”流明望向站在船另一边的黑衣男人,攥紧双手,略微有些手足无措。

       乌尔比安抬起低着看武器的头,注视着这位布雷奥甘的后裔在自己面前掩盖不住的慌张,缓慢地开口道:“别太紧张,我不会做什么,我并不热衷于与同族动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就算做什么我也无法反抗啊。念及对方刚才干净落的斩击,流明在心中暗暗地吐槽。但双手却慢慢松开,垂在双腿两侧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陆上的阿戈尔。”乌尔比安坐下来,倚着船舷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想去斯图提斐拉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一个人?用这艘船?”听到这个回答,乌尔比安微微皱起眉,难以相信眼前这算得上弱小的阿戈尔会做出这种行为。“你知道从陆上到那艘船有多远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呃……大概几百海里,可能更远,我大致推导了一下它的移动规律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如何得知它在移动?”

       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流明心中一急,想随便编个理由搪塞过去,但可惜他是一个明显的藏不住心意的人。“在这种情况下,谎言并不明智。”乌尔比安一语戳穿了他的小手段。

       流明只能说出真相,“我从伊比利亚之眼收到的信号判断出来的,六十年间斯图提斐拉不断的向那座灯塔发送信号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修好了它。“乌尔比安断然道。

       “嗯,但并不依靠我一个人。”流咱的手几不可见地抚上自己装着父母研究资料的包,开口问,“您知道斯图提斐拉的方位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并不确定,洋流推移着这艘船,它不停移动,越来越近了。”鼻腔里猎人的气味愈加浓重。“我能感受到她们。”

      “她们,你认识斯卡蒂小姐?”

       “斯卡蒂,她是我的猎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那么您要与我同行?”

       “暂时是。”乌尔比安抚摸着老旧帆船的船舷,心疑这船是否能撑到这并不愉快的旅程结束。

       海,在一瞬之间突然翻涌起来,浪越来越大,木船开始不安的摆动,船上的灯火摇摇欲坠。流明探出身子,看见海面之下许多黑影蠢蠢欲动,不能再聊下去了,几只海嗣已经蠕动着攀上船身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去解决它们,你留在船上。”乌尔比安留下这样一句话就进入了海里,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小半个船面。

       巨大的船锚在水中划出漂亮的弧线,收割一条条生命,乌尔比安只是挥动武器,不停地挥动,直至那无边的黑暗也为之退却。等他终于从海中浮出 ,海水就再一次打湿了他的全身,水珠顺着灰白的发一点点滴落,渗入到不知名的夜里。

       “先生。”流明向乌尔比安伸出手。“先上来船上吧,拉住我的手。”

      乌尔比安看了看对方,只手撑住船沿,跃出水面。

       “不用。下面,我清理的差不多了。”他边说边下意识扶了一下自己的面罩,发觉其已经湿透贴合着面部的皮肤,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些许黏腻的触感。乌尔比安并不明显地皱眉,摘下常年佩戴的面罩。摇晃的光刺痛他的眼,船上挂着的提灯内的灯火不休地燃烧着,像是天地间的第三轮月亮。

      “熄灯。”乌尔比安走进流明对着对方说。

       “但那样会看不见方向。”流明看着摘下面具的乌尔比安,深海的阿戈尔也许都长的摄人心魄?之前短暂的接触中,流明仅仅是大略扫过几眼,远没有现在看来震撼。锋利的带着攻击性的面容,由于浸满海水的发的贴合显得柔和起来。奇异的猩红的双眸中倒映着燃烧的灯火,明亮得吓人。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沉重深厚的气息一点点包裹住他。

       一阵长久的沉默,乌尔比安望着失神的流明,好像知道对方并未听进自己的“光亮吸引海嗣”的解释,于是径直走了过去想把灯熄灭。而背对着乌尔比安之后,流明也终于回过神来,任红晕攀附上他的脸颊与耳朵。灯咔嗒一声熄灭,而黑暗中,剑一样的怪物破海面而出,精准地划破流明的衣服,在小臂上留下一道伤口。

      乌尔比安迅速地反应过来,拉过对方的手臂上前观察,失去火的海面,徒留淡淡的月光。伤口的血液不断往外渗出,红得过分鲜亮,他判断出海嗣应该是带了毒,深海猎人对毒液有很强的耐受,尤其是海洋生物。但陆上的阿戈尔就不一定了,流明打了个趔趄,毒见效很快。

      顾不上那么多,迟疑片刻,乌尔比安低下头,嘴唇贴上流明手臂上的伤口,吸出一股艳丽的血液,温热的血充盈在口腔中的感觉出奇的好,让他险些咽了下去,当然也只限于险些,深海猎人的自控能力能把乌尔比安从放纵边缘拉回来,一次又一次。海嗣进化出的毒素,出人意料地阴险,伤口在被吸出几口血液后,已经开始愈合, 企图把能够致人于死地的毒素封入人体,乌尔比安不得不使用自己异于常人的尖牙划开流明细腻的皮肤。

       也许是皮肤被再度刺破的痛感惊醒了流明,总而言之,他意识回笼时,眼前就是抓住自己小臂俯下身子的乌尔比安,银发垂落在他的小臂上,发尾轻轻地扫过他的皮肤,让人有些发痒,痛感不断地从他记得的伤口处传来,柔软的湿润的触感沿着被尖锐的牙齿刺破的血肉冲击流明的大脑,一点点钝化了他的思考能力。

       “先生。”流明朝对方喊去,声音里带着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乌尔比安抬起头,两人的视线正正对上,深海猎人的双眼与血液是同样颜色,正如对方泛着银光的发尾,身后的两轮曜月。这个角度让流明更清晰地看见对方的双唇是如何紧贴着自己的小臂,如何被染得艳红而愈发衬出对方极白的肤色。

       气氛过于暧昧了。

       乌尔比安想解释自己的行为,但齿间浸满鲜血 ,却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
       当血液终于变得正常,乌尔比安停下动作,看着伤口迅速地愈合,心里打着算盘,等到下次受伤去抓这样一只海嗣来治伤。他站立起来,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流明的一句谢谢打断,流明虽然不是什么正规的医师,但有基本医学知识,船上已干的鲜艳的血迹,让他明白了对方的用意。

       于是乌尔比安转头看向前方说:“过了这片礁石,就能看见斯图提斐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,在漆黑的礁石后,海洋一片灿烂。整个海面都在燃烧,潮尖上的水花岩浆般涌动,太阳自天边一点点升起,水天相接的地方,有什么东西同海洋一同燃烧地热烈,阳光打在它的身上,反射出金属的光泽,一艘庞大的舰船停在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“那就是斯图提斐拉?”流明怔怔地看向远方,琥珀色的眼睛闪闪发亮。

       “是的,斯图提斐拉,愚人号,阿戈尔科技与陆上科技的融合产物,布雷奥甘的毕生心血。”乌尔比安回答他。

       “曾经的伊比利亚,格兰法洛也如此辉煌吗?”流明擦干被强烈光线照射而流下的生理泪水问。

       “那个黄金年代,的确如此,巨大的舰船借助阿戈尔的智慧,自陆上启航,妄图征服海洋,反被囿于这片天空。”乌尔比安望向已然出神的流明,一一回答对方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流明终于坐了下来,眼眶有些泛红,低着头,深蓝色的发顶有些凌乱,看上去像只蜷缩在海滩上的海鸟。

       乌尔比安伸出手揉揉这条小鱼,喉咙里发出轻轻的笑声。

       流明的脸上因此突然升腾起红色,他抬起头,视线刚好与乌尔比安相交,于是又猛然低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距离斯图提斐拉还有一段距离,乌尔比安问:“小鱼,你想见见阿戈尔吗?如果有机会,我能带你回阿戈尔,你血的故乡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诶,阿戈尔?”流明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惊讶,语气十分不平静。“让我去阿戈尔?”

       “即使你生于陆地,也该见见它。伊比利亚的阿戈尔人,你能同时沟通两个国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对方难得的直白表达让流明理解了他的意思,阿戈尔,他的种族,他的故乡,这片大地如此狭窄,尚且有如此多的秘密,那么环抱大地的海洋呢,海洋之下的阿戈尔呢,说不向往都会显得虚伪,人的天性便是向往神秘。流明点点头,但对方的最后一句话反而让他陷入了思考,沟通两个国家?是指伊比利亚和阿戈尔?他敏锐地认识到这位猎人先生的暗示,哦,不,也许已经可以算是明示了。

       两艘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,先是一声“轰隆”的炸响,又是“扑通”的落水声,流明迅速地站起。不远处的甲板上有几个明显的人影,正一个个地跳下水。

       “糟了,审判官阁下是黎博利,这样下海很危险。“已经站起来的流明刚欲下水,就被乌尔比安拉住。

       “别轻举妄动,猎人们会保护她”。

       大概几分钟过去,海面上冒出四个脑袋,在曙光中向流明的小船游来。

       船尾,泡在水里的斯卡蒂看着自家队长,乌尔比安也看着她。船头,流明已经伸出手把艾丽妮救了上来,幽灵鲨也被已经上船的队长歌蕾蒂娅拉了上去,于是只剩两人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   最后是乌尔比安妥协一般地叹气,伸出手来把斯卡蒂从水里拉上船。末了,又摸摸她的头说:“做的不错,斯卡蒂。“

      斯卡蒂小姐的开心指数以肉眼可见的程度上升了。 

     乌尔比安的心情也难得的愉悦,但前提是斯卡蒂不说接下来的话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六个人坐在船上,一时无言,斯卡蒂盯着自家队长,老半天才下定决心问:“队长,你为什么在这里?”

       流明明显同样好奇这个问题,然而乌尔比安看着他俩亮闪闪的眼睛,什么也没有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幽灵鲨颇有兴致地介入这个话题,笑得很高兴,“我想是乌尔比安队长在被那只海嗣打进去海里之后,这条格兰法洛的小鱼救了他吧。当时的场景的话,乌尔比安队长可是在空中飞了好一会儿”乌尔比安愈发沉默了,握着武器的手背上青筋直跳。

       “队长,你说过,战斗的失利……”斯卡蒂小姐看着乌尔比安说,然而话说到一半便被对方打断“不必了,斯卡蒂。”

       幽灵鲨小姐的开心指数也以肉眼可见的程度上升了。

       流明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时候,但是看见那位乌尔比安先生能有这种样子的时候。他还是忍不住偷笑一下,他抬起小臂来半遮住自己的嘴。却发现乌尔比安一直盯着自己看。当已被海风吹得半冰凉的手臂轻轻擦过他的嘴唇,他才发现这是他已愈合的伤口。从他那个角度看的话……流明马上放下手,头转向另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乌尔比安也终于移开视线,看向身侧的歌蕾蒂娅,“你应当看到了。斯图提斐拉号下面的场景。”“当然,我不得不承认,我得重新考虑你的建议。”

       接下来猎人们也聊了些其它的事,流明站在那里,偶尔与审判官阁下说上两三句。到达伊比利亚之眼的时候,乌尔比安没有下船。灯塔的灯光,照亮了一小片海域,水面上粼粼泛着波光。

       回到格兰法洛的时候,天色尽亮。四位深海猎人,一位审判官,一位小镇上的阿戈尔,六个人站在码头,迈出不同的步伐。

       码头上,流明看着眼前的审判官,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地问:“那个……审判官阁下,我想问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你问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码头上有些什么呢?浪花拍打沙滩的声音,风所带来的海的气息,还是当年一去不再的辉煌。这个地方,蒂亚戈叔叔刚带他来过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现在是一个伟大的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呵,不算吧,你只是个幸运儿罢了。”审判官艾丽妮回答道,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哈哈,是吗。”流明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在距离码头不远的地方,四位深海猎人正站在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“乌尔比安你仍旧不愿意与我们同行吗?”歌蕾蒂娅问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尚且还有自己的道路要走。”乌尔比安早就带上他的面罩,整理好行装,准备出发。

       “队长要跟那个格兰法洛的阿戈尔道别吗?”斯卡蒂问。

       “当然的吧,毕竟人家救了他一命不是?看他和那只小鸟笑的多开心啊,你也听到了?他们的对话。”幽灵鲨笑嘻嘻地接下话头说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会去的。”素来雷厉风行的深海猎人三队长的脚步显而易见的有些迟疑,但终究是向码头走了过去。流明看见对方走过来,匆匆和艾丽妮作别,走上前去迎接。

       “乌尔比安,您是叫这个名字吧?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嗯,深海猎人三队以长,阿戈尔首席执政官,乌尔比安。”乌尔比安望着流明,正式介绍了自己的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“乔迪,乔迪.方塔纳罗萨。”流明回赠以同样的介绍,看着对方已经戴上的面罩他又问“乌尔比安先生,您要走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嗯,尚且还有很多问题,摆在我,摆在阿戈尔面前。我应当追寻所该追寻的。”乌尔轻轻咳嗽两声。“深海猎人五感比寻常人更加敏锐,我是说,我听见了你与那个黎博利的对话。乔迪,你现在称得上是一个伟大的人,不管是从阿戈尔的角度,还是从伊比利亚的角度。”

       说完这话,乌尔比安耳尖有点发红,又说:“你知道吗?你救下了四位深海猎人,作为阿戈尔,你甚至可以以此受到执政官本人的表彰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而恰好我面前正有一位阿戈尔的执政官。”流明满带笑意的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能得到一些奖励。”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,流明被比他高一头的猎人环在怀里。乌尔比安俯下身子,一个隔着面罩的吻,轻飘飘地落在额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流明的大脑当场就宕机了,他飘飘乎乎地和对方告别,望着猎人消失在海里。等到被远处三位视力绝佳的深海猎人用目光审视了一遍又一遍,流明的脸已经红得无以复加。

       他抬起头望向远方,想起对方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,“我们还会再见的,乔迪。”是啊,只要大家都是坚定不移的向前走,总能再见的。


      这是流明被派来罗德岛交流的不知道第几天,博士神秘兮兮地把他带到办公室说是有新干员报道,让他帮忙进行体检。他满口答应。走进医疗部的体检室就有种特别的熟悉的气息,穿过阻隔用的屏风,等待体检的新干员坐在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一身乌黑,深海风格的帽子有着红蓝色的衬边,巨大的武器被搁置在一旁。

       “乌尔比安先生?”流明不知道怎样形容当时的高兴,要知道在加入审判庭之后,当他看到深海猎人的身份资料,他就知道对方一去,不知道要有多少危险。

       “嗯“乌尔比安站起身,在和歌蕾蒂娅的多次交流中,他终于同意暂时加入罗德岛,借助这艘陆行舰上的器材进行研究。但其中仍不免包含一些私人因素,但这有什么必要对谁说呢。他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眼前了。

       流明很兴奋,他甚至连医疗仪器都有些拿不稳了,他想问乌尔比安在这段时间去做了些什么?遇到过些什么?但对方不冷不热的回答让他认为并没有想聊下去的意思。于是收敛内心的疑问,端端正正开始体检。

       乌尔比安的身体素质极佳,除了一两处旧伤,可能需要再调理调理都没什么问题。但比起这些流明更在意的是:在整个的体检过程中,乌尔比安始终没有和他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体检的资料已经打印好了,乌尔比安拿着资料正想去博士办公室报到,几步跨出体检室。看着对方的背影,流明感到那么一点点委屈,促使他把对方堵在了体检室门口。他尽可能的表现地凶狠,但生来柔和的面相,只能让人喜爱。流明看着不为所动的乌尔比安,一把摘下对方的面罩,恶狠狠地吻上去,带着些许泄愤的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乌尔比安的身体骤然僵硬,他小心翼翼地环住这条小孔雀鱼,凭借深海猎人与生俱来的体力优势,在最后的博弈中占尽上风。最后是流明几近难以呼吸,才被乌尔比安放过。

       “乌尔比安先生,太过分了。”流明小声地抱怨。

      被抱怨的人不知所措,只好轻轻吻了一下流明的额头,以示歉意。以平日难见的笨拙状态说:“我要先去罗德岛领导人的办公室报到,我之前有联系过他,他说我的宿舍会在你的旁边,到时候我去找你,乔迪,带我好好参观一下这艘陆行舰吧。”

     “ 嗯。”流明应道。

       待在罗德岛的时间尚且不知道还有多久,但若有人同行,那这也一定是一场美好的旅程。





写完后和亲友的聊天:

我:你能在哪里见到主角一人中毒,另一个人帮忙吸毒

亲:(斩钉截铁地)玛丽苏言情

我:(自豪地)在我新写的同人小说里

亲:(迟疑地)你终于疯了

我:大概吧

关于为什么乌队在体检室不回小鱼:

万年木头第一次开花,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话,思考得不到答案,正想逃避一下,就“遭“了小鱼的平A。(能够平a暴击连砍带顺劈的恋人小鱼你喜欢吗?)

最后,感谢观看!乌流真好,下次还写。喂,不要立flag!本来准备作为七夕贺文的,结果发现赶不及就摆到了现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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